用爱为诗歌纹身,怎一个情字了得
——张英辅诗歌印象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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缘分是什么,这个问题恐怕很难用几句话说得清。河南新乡老诗人张英辅15岁在市报发表处女作《仲夏夜赋》的时候,我一岁;1962年在《解放军报》上发表诗歌《我》的时候,我五岁,既不识字,也不识诗歌为何物。然而,在我进入花甲之年后,却和英辅大哥在新浪博客上相遇,一来一往,竟成了好朋友,好兄弟,仿佛不是刚认识的博海新友,而是相知多年的莫逆之交。窃以为,这就是缘分,一种躲也躲不开的陌路相逢,一种相互走进心灵的机遇,一个绾上之后再也打不开的结,一处可遇不可求的人间最美好的风景。
记不清我们是从哪一年的哪一天,到对方的新浪博客走动的;也记不清从什么时候起,我们在对方的博客里留言交流的。但是有一个日子,却深深烙在我的脑海深处,任时光如何流逝也带不走。这是一个具有纪念意义的日子,这是一段诗路历程的起点。这个日子就是——2018年6月5日。
这一天,英辅大哥先后发纸条给我和秋枫姐姐,说他想在博客上开一个名为“剑胆琴心”的诗歌栏目,专门发布我们写的同题诗和赠答诗。他盛情邀请我和秋枫姐姐和他一起经营这一栏目。我们欣然同意。此时,英辅大哥75岁,秋枫姐姐72岁,我61岁。之后,我们忘记了年龄,沉浸在诗歌写作之中,一期一期地在《剑胆琴心》交替发布创作的诗歌,一期一期地转载分享对方的作品,你追我赶,仿佛在进行一场诗歌接力赛。那些日子,我们不知疲倦又无比开心,仿佛我们不是日暮黄昏、岁月沧桑的老人,而是三个处在豆蔻年华的风华正茂、诗情飞扬的文学青年。
《剑胆琴心》栏目的创立,成为我们三个人展示作品、互相学习、互相促进的一个平台。秋枫姐姐自问自答:这是和诗吗 ?这是心声的流淌 ,这是灵魂相撞的共鸣之声!她把我们三个人比作是苍天垂怜的三条诗虫。作为他们的小弟弟,我的倾诉发自内心:秋枫姐姐,英辅大哥,我敬重的两位老诗人,在你们面前,我不敢懈怠,也不敢懒惰,将虔诚地踩着你们的脚印,一路前行,虽败犹荣。
英辅大哥一生痴迷诗歌,《剑胆琴心》更是令他激动万分,情不自已,赋诗抒发自己诗意的情怀。在一首题为《灯》的诗中,他说有三盏灯“亮着亮着/照亮了诗的天空”,“灯上写着什么/写着剑胆,写着琴心/写着自贡,写着新乡,写着湟中/不管路多远,我们不迷路/不管风多大,我们将一直高举/这照耀天空的,诗的灯。”在这首诗里,他把我们三个人比作三盏诗灯,表达着他对这个栏目的美好憧憬,对诗歌的炽烈的爱,对这一栏目的前景和意义,作了诗意的阐释。他写诗赠我:“谁取瑶琴五十弦,/大珠小珠落玉盘。/我心岂能不奋起,/共发长歌九天旋。”读了我发布的第18期《剑胆琴心》之后,又赋诗道:“八首华章唱胸怀,/恨我不具此等才,/何时饮酒八大碗,喝令诗情天外来。”从他一首首激情飞扬的诗歌中,可以读出他是个性情中的人,他的诗是性情中的诗。在他的眼里,什么都是诗,什么都是情,人在尘世走,笔在爱中游。
《剑胆琴心》自2018年6月开设,至2020年3月,坚持了近两年的时间,发布了40期作品(每人40期),在新浪博友中产生了一定的影响,成为诗坛佳话。博友们纷纷留言,说我们莫逆相知,情深意切,很有韵味与格调;说我们博海中相遇相知,文字里传递友情;说我们痴心不改,诗魂随行,志同道合,情深意长;说我们的作品,风格各异,赤诚之心令人敬佩;说我们美诗传佳话,以诗颂友情;说我们剑胆琴心,其乐融融;有感慨“知音单向心里去,亲切只从读中来”的;有赞美“诗人不老,因为诗人有金子般的真心与童心”的;有评析“高山知音,琴瑟和谐,诗书唱和,其乐融融,相遇如诗,友谊如歌”的:还有说“心近了 什么都开始变得近——人生难得是知心”的。有人赋诗:剑胆共琴心,/月亮照星星;/瀚海无边际,/澄澈无纤尘。有人沉吟:心有所感发为声,情到真处妙成诗……《剑胆琴心》的横空出世,以及它在博友中赢得的声誉,离不开英辅大哥身体力行的倡导和实践。因为热爱,所以痴迷;因为痴迷,所以坚持。说英辅大哥一生用爱为诗歌纹身,一点儿都不为过。
纹身,原称文身,又叫刺青,被人称为疼痛的美丽。读了英辅大哥即将出版的诗集《花径与旷野》之后,我把他诗中出现过的“纹身”这个词,放在这篇文字标题的主语位置上,是因为用这个词定位他这个人和他的那些诗是再恰当不过的了。
今年78岁的英辅大哥,5岁时写下他的第一首诗之后,一生笔耕不辍,用文字呼吸,用诗歌养命,在诗歌创作的路上跋涉了整整七十三年,追求了七十三年,从未间断过。有播种,就有收获。不到十五岁的时候,他在一家市级刊物上发表了处女作《仲夏夜赋》。1962年在《解放军报》上发表诗歌《我》之后,陆陆续续又发表了许多诗歌和散文。鉴于他的创作实绩,1965年解放军文艺出版社为他出版袖珍诗集《战士》,小样印出来之后,由于众所周知的原因未能面世。诗集出版的夭折,并没有影响英辅大哥对文学的痴迷,和他对诗歌创作的偏爱,从未放下过手中那支书写的笔,从未停止过对生活的热爱和歌唱,他对诗歌的钟爱一如既往。2016年4月29日,72岁的英辅大哥在新浪上开通了自己的博客,发表自己的作品,至今发表了1800首旧体诗和白话诗。选入这本诗集中的231首诗,绝大多数是从他近四年来创作的作品中挑选出来的。
是的,诗人张英辅是个一生为爱用诗歌纹身的人,诗集《花径与旷野》中的每一首诗,都可以为此作证。诗人胸中有大爱,这些爱从他的笔下流出来,化为一行行千姿百态、各具情态的诗句。英辅大哥的诗,有写战士特有的精神世界和保家卫国的男儿的情怀的,如《我》;有写梦魂牵绕放不下的战友情、兄弟爱的,如《半夜醒来》;有写怀念红色岁月、关注国家命运的,如《镰刀的记忆》;有歌吟感人的抗疫故事,赞美医护人员勇敢奉献的牺牲精神的,如《写在抗疫的日子里(8首)》;有从不同的侧面表现如山父爱的,如《父亲的遗言》等;有写叮嘱孩子替自己还债纠错的,如《想起百年之后》;有讲对牺牲在战场上的丈夫至死不渝的爱的感人故事的,如《中秋》;有写气味相投、性情相近、惺惺相惜、喜欢欣赏的诗友的,如组诗《交流 情感 诗歌》……英辅大哥的笔,在诗海里纵横驰骋,信手拈来皆成佳句,每一首都是为爱纹过身的,每一行都流淌着真挚火热之情,读来心潮激荡,余音袅袅。
在英辅大哥的诗歌创作中,爱情诗占有相当大的比重,而且写得摇曳多姿,五味生香,感人肺腑,爱的纹身最为突出,留有鲜明的张英辅式的印记。
英辅大哥是一个爱情意识觉醒比较早的人。他5岁时写下了自己的第一首诗:“窗台上花盆里的花/开得好美丽//她会爱我吗/我是一个懒孩子”。这不是一首真正意义上的爱情诗,但从稚嫩的诗行里,能感觉出他心中爱的种子的不安分的萌动,是他诗人气质的自然而然的流露,也是他用爱纹身的第一首诗歌作品。
对于自己为什么偏爱写爱情诗,英辅大哥不止一次地在他的诗歌和言谈中坦言,说他的初恋刻骨铭心,到老都无法忘记,他“始终钟情于美好爱情,也钟情于书写美好而醉人的爱情诗。”他赞同一位女诗人说过的话:“每一首诗都是写给自己的情书。” 他说:“ 我一生写诗都是在给自己写情书。”他认同三十年代就活跃于中国诗坛的吴奔星老师的“诗学是情学”的观点。他说:“没有爱,我诗歌的源泉就枯竭了。”英辅大哥写过一段《爱情告白书》,里面写道:“年轻时候爱写爱情诗,积习难改,就再写。哪里来那么多灵感,有时候靠自己,有时候靠读别人的诗。”这就是说,他用爱纹身的爱情诗有的是实写,如初恋的铭心刻骨,有的则是虚写,写的不过是自己心目中爱情的样子,写的是他对想象中的爱情的向往,是自己内心深处爱的诗化的境界。
什么是诗人?诗人就是一群活在自己想象中的人,一群游走于现实与幻想边缘的人,他们沉浸于自己虚构的世界,专注得几乎忘了人间烟火,时常被人们称为“疯子”。英辅大哥就是这样的诗人,他胸中储有取之不尽的爱,用之不竭的情,有随手拈来的千姿百态的爱的意象,沉浸在纹身爱情诗歌的幻境之中,不能自拔。一个活在憧憬之中的人,即使到了耄耋之年,也会忘记自己沧桑的年轮,如一株常青的树,开满爱情的花朵,挂满爱情的果子——无论这果子是酸是甜。
这部诗集的第三辑《读纳兰》,收入的是十四首词。这十四首词,是诗人读纳兰词之后,追思过去的岁月,夜不能寐,一气呵成的。与纳兰的词的偶然相遇,令多情善感的诗人夜不成寐,苦苦吟咏,欲罢不能。“君是姑家小表妹,/我是舅家美少年,/双双执手骑竹马,到老依稀是当年。”(《木兰花》)“自幼爱其好模样,/会讲道理,/会作嗔喜,/只是人前少言语。 //记得当年初别后,/爱写日记,/常寄心语,/每次相见泪如雨。”(《采桑子》)“谁念往事吊明月,/萧萧落叶添新愁,/秋夜秋雨梧桐幽。//小妹曾经立斜阳,/馨语轻吟菊花黄,/怎奈秋日风渐凉。”(《浣溪沙》)“昨夜念,/今夜念,/到老未能结成伴,/泪眼不敢看。//不敢看/梦不断,/梦中几度桃花开,/总把情物换。”(《长相思》)……难忘的初恋,内心的倾诉,缠绵的情感,恋人的倩影,萦绕于怀,诉诸笔下,活脱脱是一位现代版的纳兰。何以如此?因为在对爱情的痴迷方面,诗人和纳兰的心是相通的。因为相通,纳兰的词才深深地打动诗人,勾起他对初恋的怀念,从而辗转反侧,夜不能寐,一口气写下了这十四首爱的动人词章。这个英辅大哥啊,是情痴,是情种,徘徊在词短短长长的小巷里,苦苦吟哦,流连忘返,忘记了自己的年龄和寄身的尘世。窃以为,在他众多的爱情诗里,这一组写的最为动人,也最为入心。在我视为畏途的词的创作中,英辅大哥驾轻就熟,写的如此自然流畅,生动感人,佳句迭出,用爱对诗歌进行的纹身既晓畅明白,又不失精致优雅。
如果说《读纳兰》取材于诗人曾经的初恋,那么收入诗集的大量用爱纹身的自由体的爱情诗,则是他对爱情应有的样子的憧憬勾勒和倾诉歌吟。诗人笔下的爱情,是一种成熟的情感,但依然保持着天真浪漫的原生态,体现出攥紧不放的倔强和任性。这部分作品多为二十行以内的短诗,明白如话,脱口而出,无雕琢的痕迹,淳朴的诗句蕴含着深挚的情感、盎然的诗意,很容易拨动读者心灵的琴弦,引起强烈共鸣,与诗人同喜同乐,同愁同悲。一个被诗歌纹了身的人,反过来再来用浪漫的爱情为自己的诗歌纹身,放逐自己对红颜知己、对倾心相爱的人的滚烫情感和灼热相思,放飞自己对理想爱情的憧憬讴歌,他的一生就是一部吻痕深深的爱的大书。
写到这里,我想说说《对着照片自话》这首诗。这首诗中诗人写到:“有人说 我是一个软骨头/看到女人就要下跪 看到女人卑躬屈膝//试问不该吗 母亲 爱人 恋人 不该向她们下跪吗/须知天下最圣洁的 往往是女人 是女人//我在最困难的时候 往往都是女人拯救了我/我在最饥饿的时候 数次都是女人解我危机//直到现在 知我心者解我意者 仍是女人/我写出了《有份爱》 既是缅怀过去 也是今日寄语//有人说 石头不会开花 我说会的/有人说 石头不会唱歌 我说会的 会的 会的//女人 是我至高无尚的追求 我沉缅于爱/女人 是我赖以生存的精神支柱 我心圣洁无比//我崇尚爱情 此生不会改变 为它死为它生/我相信爱情 像崇尚信仰一样 此生永不移”从这些诗句中,我们可以读出贾宝玉的影子,读出纳兰的情怀,读出民歌的韵味,更能读出诗人对女人的感恩崇敬、对爱情的崇尚赞美。如果把这首诗仅仅当做爱情诗来读,是远远不够的,这样会忽略了它所具有的更深广的内涵和意义。我以为,这首诗是诗人的爱的宣言:女人至高无上,爱情至高无上!在诗人的心目中,女人和爱情都超越世俗的意义,成为生命赖以生存的精神支柱,和一生供奉的神圣信仰。
英辅大哥的笔下的爱情诗,花团锦簇摇曳多姿,呈现出不同的姿态。《是情 是缘 是爱 是恋》写得回环往复,反复吟唱,情缘爱恋,连理同枝,春夏开花灿烂,无老年少年之分,爱情长青,永远新鲜。《读雨》唱响的是一曲为爱热情奔放,为爱义无反顾,为爱粉身碎骨的爱的绝唱。《伊人吟》取材于一个梦,模仿女友的口吻,表达要将自己纹进诗人的心里,并在诗人的骨缝里开花的蚀骨的爱。《寄》中表达将相思切梦成片,装盒寄给正在下雨的远方的爱人的心愿——如此奇思妙想,出自一位耄耋老人的笔下,让我叹服。如果没有对爱情的热烈向往,刻骨的经历,以及坚韧不拔的相思,是是无论如何也写不出如此惊心动魄、惊世骇俗的诗句来的。有了真爱,才有对爱的切肤体验;爱的专利权不会被年轻人独占,老人的爱同样炽烈浪漫。《致女诗人白狐金波》《写给馨儿(16首)》这两首写给网友的诗,没有局限于具体的某个人,而是在写与女诗人白狐金波和馨儿之间的友情的同时,展开联想写自己心仪的爱情,写的虚虚实实,如梦如幻,热情奔放,委婉有致,将读者带到一个既现实又魔幻的奇异世界,拓展爱的疆界,延伸了爱的内涵,营造出一种非常美妙的爱的氛围,古老而新鲜,沧桑又年轻。
读英辅大哥的诗,很容易被他的诗情所感染,或激动,或沉思,或惊喜,或感叹,心灵深处的涟漪,一波接一波,荡漾在心头。我想,这首先是英辅大哥诗中的真情所引起的连锁反应。其次和他的明白如话却又不失诗意的诗歌语言有关。英辅大哥在其十余年的诗歌创作中,一直追求诗歌语言的散文化,平民化,让诗歌从高贵的象牙塔之中走下来,回到民间,回到普通老百姓中间,为大众所接受。他在自评诗歌《隐忍》时说他这样做的主要目的,“是想让大家能把诗看得懂,特别是能让亿万工农大众看得懂。如果你写的诗,让广大群众看不懂,或者让多数人看不懂,甚或包括一部分诗人也看不懂”“是不大好的。”凭着他天赋的诗才,凭着他深厚的古诗词功底,凭着他对语言运用的娴熟技巧,他完全有能力把作品写得很现代,很新潮,很时髦,或者很古典,很雅致。但他不,他是一位心中装有普通读者的民间诗人,他恪守自己的追求和创作准则,固执得九牛也拉不回。但这并不意味着他的诗歌语言苍白贫乏,既缺乏表现力,又没有诗意。“是的 用一种永恒的姿势 守住擦肩的相思/在红尘里来去一场 一旦放在心里就是一生/刚从你的生命里经过 谁在回忆纷飞的泪/ 守住爱情 三千里情歌 镶嵌在文字里”(《致女诗人白狐金波》)“我的十卷本诗集 就是在春天里写成/直到现在 我依然保留了一颗初心/对春天我可能是爱上了瘾 总爱给春天写但我们那一代人 从不叫苦 生命属于人民”(《新春寄语(8)》)“我用激情的火焰 晕染出火红的朝霞/在灿烂的星空 装点出我诗一般晶莹的心/我先是微笑 后是洒泪 再是疯狂的过程/把我的诗章 和祖国的春天 融合成为一个整体”(《新春寄语(9)》)……这样的诗句,在这部诗集中比比皆是,这样的诗句,谁都能读的懂。这些通俗易懂的语言,是诗人从大众语言中提炼出来的纯金,所以诗中才显得那么熠熠生辉,富有诗意的质感。当然这不是说,英辅大哥的每一首诗的语言都精粹得无可挑剔,有一些作品中连词的过多使用,造成语言表达上的杂芜而略显粗糙。这些作品一定是诗人在不可遏制的诗情的推动下,一口气急就而成,来不及进一步的推敲和锤炼。这样的情况,我的创作中也经常出现,我愿意和英辅大哥一起在以后的创作中,重视这一问题,使自己的作品更凝练更具诗味。
在这篇文字将要结束的时候,我想说说这部诗集第七辑《信马由缰牧野风》中的一首诗,这首诗的标题是《一个傻子•月光•老鼠》,全诗如下:“1推开虚掩的门/把月光放进来/想和月光一起睡觉//谁知我返回身/把门轻轻合上/月光不懂我 竟然走了///2是不是月光很生气/我再难安然入睡/只听狗在吠 猫在叫//更讨厌的是/老鼠们一群群在出没/它们会偷吃完我的干粮的”。这是英辅大哥2018年写的一首诗,这一年他75岁。从这首诗里,我们读到的是诗人超常的想象,诗人的想象并没有随着自己的老去而老去,衰老的躯体里跳动的那一颗诗心,依然强劲而鲜活。这些年轻而现代的诗句,如果不说,很难猜出它们出自一位年届八旬的老人的手笔。我把这一现象称为“张英辅现象”。“张英辅现象”告诉我们,只要心中有情有爱,诗人就不会老去,诗歌就不会枯萎,为爱用诗歌纹身绝不是年轻人的专利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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评论列表(22条)
安定和谐笑颜开,自娱自乐敞开怀。
打情骂俏乐逍遥,发嗲撒娇无限愛。
颐养天年守天条,心无杂念最实在。
玄机巧妙少言论,和善友好多关怀。
天马行空走过来,洒向红尘都是愛。
@阳光笙箫支剑笙:谢谢来读,谢谢留评!
是呵!“张英辅现象”告诉我们,只要心中有情有爱,诗人就不会老去,诗歌就不会枯萎,为爱用诗歌纹身绝不是年轻人的专利!
沉醉于那绵长如血的温柔
岁月如歌 岁月如风
往事依然如故来日还长
把人生的美好尽情收藏
夕阳静静地伴随着晚霞
在晚霞如血的静穆里
相见无语深情回眸
曾经的风雨同舟日久天长
随着无边的暮色苍茫
夕阳如血 往事如风
在温馨的笑容里将快乐掩藏
守着平静如水的你和我
守着从容不迫的淡淡笑颜
生命有生有灭很平常
锦绵流年 花开花落 秋叶芳菲
生与死是人生最美丽的片断
夕阳西照伴晚霞
大地才是永远的故乡
@阳光笙箫支剑笙:新体旧体,运用自如。老师好笔墨![赞][赞][赞]
神州几千里,诗苑三剑客。佳作如泉涌,瞬间同切磋,
@川明:切磋方知天地宽,万水千山只等闲。
丰厚诗评,用心用情,入木三分,光照人心。
@锦瑟黎燕:如此鼓励,令我感动。谢谢!
你们姐三人都是有心写诗,因诗结缘。你们的诗才真厉害。
@四格格:我们在用诗歌彼此鼓励,相互取暖。
诗坛三剑客,博客不老仙。才华横溢满,精神境界高。[微笑]
@韩暄:谢谢韩老师留评鼓励!
英辅老师有些日子没来博客了。
@难诉相思:英辅老师又住院了,这两天刚出院,说话还有些喘。
相遇相知,福缘也。肺腑之言,诚挚也。情投意合,幸运也。有此,此生足矣![赞][喝彩]
@一池烟雨:说到我的心里去了。谢谢老朋友!
今年78岁的英辅大哥,5岁时写下他的第一首诗之后,一生笔耕不辍,用文字呼吸,用诗歌养命,在诗歌创作的路上跋涉了整整七十三年,追求了七十三年,从未间断过。——这样的锲而不舍,一以贯之,对诗歌创作的挚爱与坚持,令人敬佩。
@锦瑟黎燕:感动于老师再次留评,谢谢您对英辅大哥的理解!
有好多博友估计还没有看到您为张英辅的《花径与狂野》写的序。这是您对张老师的诗真情流露![爱心][爱心][喝彩][喝彩][花][花]
@解世权:这一阵大家忙,也太累了,可以理解。
美好的爱情,会教会我们如何看待一个不完美的人。诗学即情学。一切都是缘分的最好安排哦!
@ch雪梅:解析到位,真好!